“怎么了?”年龄略小男子看着自己最得力手下神色变化,沉声问道。
怎么这铿哥儿一来府里边儿,弄得大家都像是过节一般,唯独自己却好像成了外人?
这东西耳房各有一个小天井,靠外有一截一丈左右的围墙,外边儿就是一个穿堂,但是围墙很高,足足有一丈有余,如非有梯子是根本无法翻越的,平儿这才从这边耳房围墙处丢出去一根绳子,让冯紫英从墙外沿着绳子攀援进来,好在冯紫英伸手矫健,攀着绳子便能轻易越墙而入。
见到人家找上门来,郭止规就知道这事儿好不了,忍不住头疼欲裂。
“脐儿尖尖,是个姑娘居多,不过这都不准。”冯紫英安慰着沈宜修,“我都说过了,不管生的是男是女,只要你们娘儿两平安我就最高兴,妇人最难就是第一胎,所以我才要求你每日都必须要出去散步走上一段路,而且没事儿多做一做拉伸运动,……”